還記得,那天就跟平常一樣,是個冰冷無比的大寒天。
騎在機車上,即使各式各樣的保暖配備穿戴整齊,那股寒意依然會隨著雨水,緩緩滲透進衣服中,直達皮膚,慢慢撫進心窩之中。這是個連靈魂都會冰凍的夜,因為我緊握龍頭的雙手早已失去知覺。
還記得,那天就跟平常一樣,是個冰冷無比的大寒天。
騎在機車上,即使各式各樣的保暖配備穿戴整齊,那股寒意依然會隨著雨水,緩緩滲透進衣服中,直達皮膚,慢慢撫進心窩之中。這是個連靈魂都會冰凍的夜,因為我緊握龍頭的雙手早已失去知覺。
平常小弟我應該會說「啊……自我介紹這種東西直接問本人就好了吧?」之類的話,但看到前輩們都如此寫出了篇自介,身為後生小輩又怎能不參一腳呢?話說,在開頭便如此坦白的將懶散表露無遺,相信您應該也不難認識眼前的這個傢伙才是。
在此之前以筆名「浪羽」闖蕩這個網路世界,於台灣論壇亦以「喪鐘」一名進行發文,長篇連載寫了不少,短篇小品更為豐碩,然而無奈前者斷尾之作亦是在刷新著記錄。沒辦法,對於沒有臉繼續寫下去的作品,個人一直對此抱持著「寧缺勿濫」……的劣根性。於是,在這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一年,誠心希望自己能完成更多連載、阻止斷頭記錄的更新。
西元一九八八年,我不是自願被生下來的。
嗯,至少我當初不是自願的。
話說,女子敗在武璧月手下之後,就帶著武璧月前往首領所在之處。
如墨的詭夜染著暈黃,武璧月和女子踩踏著繁蕪的草前進,不知道走了多久,心急如麻又喜歡找人吵架的武家小弟弟,不耐地對女子低吼:「到底是走到哪了!」